“我说过，我没有问题。”他的目光所及之处小男孩光裸的双腿从短裤口中延展出来，在麋鹿皮制沙发上蹭出几片不规则的白痕，“我不需要什么心理医生。”
“放轻松。”于是威廉姆·塞弗递过一个装满了热可可的瓷杯，弯腰的时候白大褂衣角扫过茶几闪闪发光的玻璃面，“没人说你有问题，你大可将着当成一场友好的谈话——前提是你要抛开抵触，我们才能做朋友，不是吗？”
“心理医生说要和你做朋友，往往就是在病历上胡乱创作的前兆。”小男孩磕磕绊绊道出这么一句。
这位发色金黄的医生听闻此言几欲放声大笑：“你在哪里学到的这种话，这可真是见鬼，小孩，你真有意思，做个朋友，我认真的。”
梅森·派恩斯的眼中闪现出零星几颗亮光：“我很有意思吗？他们总说我书呆子的样和我叔公如出一辙。”
“说实话，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有意思的小孩。”
“那我们就做朋友吧，就这样说定了。”他耸耸肩。
